柳塘风算了一下,确实是, 殿下身份贵重,昨天的贺礼,今日的赏赐,多着呢。
“养你还是没问题的,以后不许瞎操心啊。”
柳塘风殷勤的讨好的,给棠溪琅捏肩膀揉胳膊,说尽了好话。
棠溪琅一路端着身板,闭眼享受,任他在那里围着献好,看吧,只要拿捏好,不作的时候小绿茶最会讨人欢心了。
谨行糊涂啊。
成亲前三天,棠溪琅都在柳院陪着柳塘风,三天假期过了以后才开始雨露均沾。
只要没有事情,都是巧玉那儿和柳塘风那儿轮流去休息,谁也不闹谁。
他们两个还算和谐,默契的忽视对方,当对方不存在,不吵架也不争宠,巧玉是性格所致,他做不出那种事情,和以前一样呆在院子里等着殿下来。
柳塘风则是底气不足,他不知道巧玉没有侍寝,但自己身体不好不能伺候殿下,每次殿下来院子他都觉得心虚,又不想真的劝殿下去宠幸别人,就装聋作哑过自己的。
绞尽脑汁想着殿下来了要做什么,争取抓住殿下的心,不让她厌烦,现在每天过的特别充实,看女男爱情的话本子、学按摩、刺绣、做衣服、还有殿下安排的散步锻炼身体,再也不像以前在宫中,想玩就玩,想发呆就发呆。
棠溪琅最近的日子很舒服,学业上也更顺利了,和同窗们一起上课、辩题、写文章,休沐日再相约出去聚一聚,日子眨眼就到了秋闱。
“也不知道乡试考的如何,哎?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?”
闻山齐放下书,最近看书真是看的眼都花了。
“打什么赌?先说好啊,银子不行,我娘知道了要打断我的腿。”
李临正好路过,耳朵尖的立马凑过来,两眼放光。
闻山齐无语,她本来只是想着她们四个人随便玩玩。
“赌钱肯定不行,咱们都要成亲的人了,攒钱要紧。”
“那玩什么啊?没意思,哎你们还没说打什么赌呢?”
宋博衍仰靠在后面的桌子上,桌子的主人马庭鹤早跑到其她位子呆着了。
“就赌谁的名次靠前,怎么样?看一看谁能拿下解元。”
教室里的学子纷纷响应,都是尊贵人,谁还能服别人,和平时考试不同,乡试换了考官,没准儿喜好就变了呢。
“不过咱们有多少人回乡参考啊?统计一下。”
大家正互相举手,想数一数,棠溪琅敲了敲桌子:“不用数了,写出来了已经,看看。”
在场所有人,只有她不需要参加秋闱,刚才听着她们讨论打赌的事情,也是听个热闹,边听着也就写下来谁去哪个乡省。
“止庐州,远曲州,临陇州……殿下您记性真好,分好不差。”穆羽飞拿起来读了一遍,念到谁都对上视线确认。
棠溪琅摊手:“没办法,最近你们都在忙秋闱的事情,张口闭口都是乡试,听一耳朵就记住了。”
“好,那咱们有十一个人回乡,你们几个和各乡学子争解元,剩下的七个人,我们争京城解元。”
“这样看来还是咱们的压力大啊。”闻山齐挠挠头,京城和各乡省的竞争肯定不一样。
“我们压力也不小好吧,尤其是我,苏州出了名的才子众多,我这回去考试还怕丢人呢。”萧赋撇撇嘴,她都快吃住在书房了。
“昭国这么多人,人才辈出,不可能有哪个地方说是容易考的,只要发挥大家平日里是水平,不必担心。你们可是昭国新一代的希望呢,怕什么,神挡杀神……”
棠溪琅劝了几句,猛灌鸡汤,现在才十几岁的少年们还是很吃这套,被她捧着鼓励的又提高了斗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