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十年。
棠溪琅前后翻看了一眼信封,平平无奇:“老师和祭酒不是天天见嘛,这封信,难道是为我写的?”
小心的收起来,她喜欢长辈为她拉人脉拢照顾,上辈子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孤儿生活,让她分外珍惜这一世得到的爱护。
“殿下。”
棠溪琅侧头,看到熟悉的人笑着伸手与她击掌:“你怎么突然进宫了?”
闻山齐双手捋了下冠上垂下来的绳子,显摆道:“你看这是什么?”
棠溪琅沉吟思考,围着她转了一圈:“嗯……是什么呢?好奇怪啊,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啊。”
明明是春寒未了,棠溪琅还是做作的抽出了腰间别着的折扇:“哎呀,山齐姊,三秋不见,如隔一日呀。”
闻山齐臭屁的表情噎住,拿绳子往她这边甩了一下:“绝对是故意的,看看这帽子,这行头,还没冠礼的小女君,你就羡慕去吧。”
两个人从小相识,闻山齐就是她的伴读加好友,互相打闹也不会有人上赶着立规矩。
闻山齐抢过她手里装腔的扇子:“真迹啊,不错,归我了。”
棠溪琅失了扇子,嘲讽她:“哟哟,还御前侍卫呢?亲自上手抢劫啊。”
闻山齐摸摸扇子,满不在乎:“我拿我弟弟给你换啊。”
轮到棠溪琅无语凝噎:“有病,我要和闻将军告状,打死你这个好姐姐。”
闻山齐坏笑:“那可说不准,老嬟可能还要感谢我呢。”
棠溪琅不想和她拿小男郎掰扯:“快正经点儿吧,你就这么办差啊。”
“还没说呢,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?擅离职守?”
闻山齐瞪眼睛:“瞎说什么,我是那种人嘛。”
棠溪琅:“嗯,你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