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说到底也有一些是矿物提取的,尽量少用。
“是,巧玉记得了。”
考试结束的时候,棠溪琅没有去凑热闹接几位好友,这种时间各家里都守着呢,只等她们在家休息两天。
不只是她们,所有的学子们考完之后,没两天就出没在大大小小的诗馆酒楼以及,花巷里。
短短两天,就有不少学子上门拜访,棠溪琅一脸无奈:“拜访本王做什么?本王还能和她们一起去喝花酒啊。”
“试一试嘛,试一下又不亏,现在你的名声渐渐传出来,都知道琅王殿下谦逊温厚,仁爱公正,说错了话也不会被责罚,万一能得到你的青睐呢。”
闻山齐酒杯举了举,一饮而尽:“痛快,为了这次秋闱,真是遭老罪了。”
“你少喝点儿,别喝醉了,我可不管你。”许无瑕皱眉瞅她,还想着让她一会儿陪自己去逛逛呢,喝醉就去不成了。
闻山齐倒酒的手一收,只倒了半杯:“行,少喝点,我半杯半杯的喝,没问题吧?”
许无瑕想了想:“嗯,反正少喝点儿就行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宋博衍斜靠在椅子上,酒杯往旁边一伸,涂依裴就给她满上。
许无瑕瞪她:“你笑什么?”
闻山齐在后面挤眼睛,几个人乐呵呵的看戏,宋博衍喝酒:“没什么,谨行,你妻纲不正啊。”
马庭鹤早早就被按住,所以没有插嘴说破闻山齐的诡辩。
闻山齐挑眉:“我乐意。”
宋博衍摇头晃脑的,手继续一伸,涂依裴浅笑着继续帮她倒酒,可惜桌子下面的手狠狠拧上了她腰间的肉。
宋博衍龇牙咧嘴一瞬间又收回去,啧,下手真狠。
棠溪琅看破不说破,好笑的摇头:“谨行这是摸清了许小郎的性格,这应对的不是很熟练嘛。”
犹记得几个月前,还对她吐槽许小郎难缠,不好对付呢。
姜春祺打着扇子,轻抿一口茶:“殿下也很会应对臣男吗?”
棠溪琅歪头看他,倾了下身子:“本王会不会,姜小郎亲自感受的不深刻?看来本王还需努力啊。”
姜春祺一顿,想到棠溪琅每次克制的他死死的:“不必,臣男心领了。”
棠溪琅会那么简单放过他?
“真羡慕博衍啊。”
听到她这样感叹,姜春祺直觉不对,但实在不明白殿下怎么会羡慕宋少嬟。
看到他看过来眼里的困惑,勾唇,人没开口也算是上钩了。
“哎,博衍的未婚夫郎太善解人意了,上次为她清理尘土衣衫,现在喝个酒,还时刻为她斟酒。”
棠溪琅做作的叹了口气,将酒杯放下,抱着手靠在椅背上,一脸落寞。
姜春祺瞳孔一颤,想起上次看到的,涂依裴对宋博衍那样细致的照顾,她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亲密无间到眼里只有对方。
又看向现在无奈笑着的涂依裴,和形态不羁逗他的宋博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