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逐渐倾斜变大,以至于现在刚好能跪立爬行的管道中抬起了手臂,指尖往自己头顶摸去。

凹凸不平的、粗细不均匀的,仿佛脉络一般的网织植物,正交错着攀援在管壁中。

蓬勃的微弱跳动,就好像它们与管道壁融为一体。

而岑清……

置身于庞大生物的内脏腔器中,所触摸的是密密麻麻的生物血管。

他跪在原地,愣了好一会儿,没敢动。

直到手腕被发觉他停下的藤蔓向前扯动,才有些跪立不住,腿软地往前爬了几步。

整个人忽然在十分冰滑的管道壁内毫无预备地掉了下去。

“诶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