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阳没有跟着离开。

这段时间闻昭忙起来的时候,段阳似乎另有任务,总是很闲,也常常‘骚扰’岑清。

男人看着闻昭离开的背影,嗤笑了一声,低下头道,“你们为什么总是坐在一起吃饭?”

他一副还不清楚岑清和闻昭关系的样子。

但是按照段阳的脑子,这只可能是故意询问,话中暗藏的笑意都带着微末的讽刺。

岑清莫名其妙瞟他一眼。

“那明天你也坐这里。”

他起身去送餐盘的时候,段阳又把他拦下来,岑清不耐地推推他的小臂,看着男人仍带着血迹的眼睛,脱口而出,“段阳,你怎么亲了一次能这么烦人呀?”

说到中间的时候,岑清就想住嘴。

但就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迫使他说完,脑海中浅薄的道德观念似乎被埋藏的越来越深。

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