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的色泽很透亮。

晃得裴薛有点晕。

“……”

岑清在他面前挥了挥手,担忧的问,“怎么啦?”

“我看到你的伤口又出血了……”裴薛捂着的那块地方,脖颈筋脉微鼓,本来就洇出不少血色,晚上因为校服立起来的领口才没看清,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,几乎要染红手指漫出来了。

岑清焦急的说,“要包扎一下啊。”

在裴薛眼中,就是那珍珠一样润粉圆鼓的指腹,又闪了好几下,在他视线里飞来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