韧陷在柔软细嫩的肌肤上。

毫不怀疑,如果埃尔维斯再用力一些,那咬痕的旁边就要多一道血痕,溢出晶莹鲜红的血珠。

又想亲,又想将少年割开的矛盾在埃尔维斯的大脑中疯狂争斗。

岑清像是能看到那把刀抵在自己腿根上似的。

整个人颤得宛若被锢着命口的小鹿,湿艳的眼角含着泪水,在惊惶颤动的下眼睫上盈盈轻转着,近乎绝望地落下来。

“埃尔维斯……”

发紧的喉咙艰难地挤出音腔。

绵软的轻轻细细的呜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