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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的同学们,变得陌生却又熟悉,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样恶劣的存在。
岑清在一个下午,被脱了鞋袜,抱到了桌面上。
岑清慌乱地向后缩,他扶着窗户的边沿,浑身发冷脱力地看着这个肆无忌惮的群体。
以往他被堵住的时候,他不开心的话还是能跑走的,可是这次哪边的路都没了。
他甚至连鞋子都被数不清的手一同脱了下来。
这群聚众的怪异人群将他团团围住,无论近远都是可怖又一致的墨黑色眼睛。
瞳孔中仿若藏着深渊,亦或者里面的灵魂本身就是深渊。
从“清清总是躲着是不行的,总要选一个人先开始吧?”
到“选过那么多人了,什么时候轮到我呢?”
到“只是亲昵而已,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吧。”
可是哪里有“多我一个”,每个人都说“多我一个”,那就是全部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