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比无限直播还恶劣。

直播间的观众们纷纷赞成,笑盈盈地盯着岑清忽然泛起轻薄红晕的脸颊。

外面的白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,画面一点点展开、上面的漂亮字体清晰可见。

【……我不敢睁开眼睛。】

【……他把我搬到大礼堂,说了很多奇怪的话……】

寥寥几行,显然下笔的人根本并不想写多,详细的过程更是少得可怜。

画面中,右侧是攥着笔的漂亮手指,每一根都细长白皙,却在写到“奇怪的话”后微微一顿。

停下了。

指尖轻微地蜷了蜷,好似对即将写出来的东西十分羞耻,在思考到底要不要隐瞒之类的。

岑清在教学楼窗内往外望着,看到自己昨晚趴在床上写的字句竟然就这样大喇喇地显露人前,说不懵逼不害羞是不可能的。

说话都结结巴巴地,“怎么、怎么这都放啊!”

眼睑羞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后面他记得自己还是稍微详细描写了一下的,因为担心审核不通过,再被白幕揪出来。

而此时白幕连他写日记的图像都能放出来,那那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