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岑清柔软的腰肉中,又低又哑地问道,“身上都湿了。”

岑清满脸羞赧。

还在询问的时候,这人已经摸进了他的衣摆,宽大的手掌轻轻掠过背后的肩胛骨,在滑腻雪白的背部擦下一点点的水痕。

因为刚刚被黑发磨过,岑清现在每一寸肌肤都处于战栗的状态。

肌肤猛然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,他立时坐在段青寒腿上轻颤起来。

岑清张了张唇,推着他的胸膛。

“……你别…钻进来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