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连泪水也叫人吃了去。

实在是无路可躲。

“怎么没有。”谢景随还记得岑清可爱地将全身重量都压下来的时候,那时的清清实在是累极了,腿根也紧绷不住,只能坐在冰冷的铁器上,因为喘息而轻微颤抖着身体……

每一寸雪白的软肉内侧都落下凹凸不明的红印子,因为紧张而泌出轻薄的细汗,粉红雪浪一般在棱峰处汇聚,又被利刃般的三角挤开。

甜腻的、美味的水光,化作白霜,就这样将痕迹留在了漆黑冰冷的三角铁器之上。

整整一排。

谢景随呼吸愈热,忽然埋在岑清的脸颊软肉上深深吸了一口气,被甜的肺腑都在扩-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