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没实操。”他回答诚恳。
“可是我这才刚起了个草……”盛欲被他说得确实心动,但又有些犹豫,毕竟两人这次好不容易才凑到合适的作画时机。
江峭一眼读出她的纠结,低笑一声:
“有什么关系,只要你一句话,我随时可以为你效劳,画家。”
画家。很奇妙的称呼。
从江峭口中说出来,目光真诚,没有任何调侃意味,反而在吐字间落染礼貌与尊重。
这让盛欲无比受用。
“你会有这么多空闲时间吗?”女孩还是不放心。
“做你的模特,就应该有这点觉悟与操守。”
他将自己放得更低,语气自然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盛欲,劳损严重的话,”江峭在这时起身打断她的话,拧起眉,口吻变得严肃了下,“是会导致瘫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