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房间都因她而弥漫潮热。
于是江峭很快后悔了。
他不应该随意挑战自己对盛欲克制力。
自以为是地试图惩罚盛欲,却又再一次把自己钉在欲念的绞刑架上。
她不成章法四处流连的葱白手指,像是一道道鞭影。而他被吊悬在半空,渴盼刑罚痛快降下,心底又滋生出晦暗癫狂,额角青筋暴起,恨不得撕碎这一轮审判他的皎月。
女孩对他想要碾碎她的想法一无所知。
她太急了。急切而毫无章法,没有技巧,不得要领,对比上一秒江峭馈赠的欣快,她这点自我摸索简直不能够令她满足。
不能一直被他操控,她必须另寻出路。
盛欲停下来,沾惹着水汽的手指抚上他削薄性感的唇,喘着气开口打破沉默:“你刚刚说,今晚我们都不会得到彼此想要的东西。”
如果是“我们”,
既然是“彼此”,
那么。
“告诉我江峭,你想要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