剂。”
贺斯铭听到“抑制剂”这个新词儿,都快要麻木了。
江融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设定?
贺斯铭总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玩意儿。
“抑制剂又是什么?”
江融告诉他:“Omega发情期和Alpha易感期用得上抑制剂,有了它发情期也能和正常人一样,不会受发情期的困扰。”
贺斯铭对江融描述的性别设定世界有了一个大致概念。
“用了抑制剂就不会在Alpha面前发情了?Omega不需要Alpha了?”
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,江融一直把他当成Alpha在使用的吧?
有了这玩意儿,他对江融来说岂不是没有作用了?
“倒不是,抑制剂就是为了方便Alpha和Omega更好地融入社会的产出,我不想总是被发情期控制,会很耽误事儿,很需要抑制剂。”
贺斯铭脑中有一团乱麻:“那你之前还问我要信息素,不是相当于发情期?”
江融:“嗯,差不多吧,但以后可能比较准时。”
贺斯铭:“有我不就行了,还要抑制剂?我不能当你的抑制剂?”
江融撇向他:“但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,而且每个月的发情期都是三天……”
贺斯铭轻捏他长了点肉的脸颊:“你怀疑我三天不能补充足够的信息素?”这就很严肃了!
江融嘴巴被他捏得扁扁的:“不是,我发情期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,会很难受,有抑制剂会舒服一点吧?不过,我也没有用过。”他往贺斯铭怀里钻,闷闷地说,“我总觉得发情期像是有病一样,不喜欢被这种因素控制着我的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