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奶奶还说要亲自坐飞机来首都给孩子过满月酒。不过,贺斯铭还是先拒绝了他们,一来天气太热,让老人家奔波不好,二来孩子太小,他们也不放心跟人接触,他和江融合计,满月酒就在家里过一过,回头办个百日宴,到时候天气也没这么热,老人家也可以出门。
最主要的是,江融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这些都不着急,也还有让老人家先接受一下男孙媳。
江融看着月嫂给小家伙喂牛奶,等他哼哼叽叽地睡着后才去找贺斯铭。
贺斯铭把电脑搬了回来,最近为了陪他解闷,在一家三口住二楼的客厅里办公。
客厅和卧室中间还隔着一个大空间,也不会影响到江融和孩子休息。
在自己的专座坐下,他不敢太用力,天气有点热,束腹带被他取了下来。
贺斯铭视线从电脑屏幕转移到江脸身上:“不束腰了?”
江融说:“太热,坐着也不舒服。”
贺斯铭也捏了捏脖子,他俩现在聊天的内容会围绕着孩子,但也不全是。
他问江融:“伤口还痒吗?”
江融点头:“嗯,恢复期肯定会痒的。对了,我都忘记问手术后的事,刘医生那边有没有替我们保留生殖腔的薄膜?”
贺斯铭:“有,已经保存下来了。”
那层薄膜其实是覆盖在胎儿身上的,孩子抱出来时就连在他身上,相当于现代的胎盘,这对孩子是一种保障,毕竟还不知道会不会产生第二性别,江融也不能确保。
其实江融做手术那天,贺斯铭跑去问过刘医生手术的过程,人平安无事,别的事情他自然是可以接受下来。
刘医生告诉他,因为他们不了解江融的身体结构才会做得慢,胎儿取出来时还要先把覆盖在他身上的膜一点点去掉,然后再把生殖腔内的营养液和血液清理干净,不敢有任何疏漏,手术的过程很顺利,他们对江融的身体也有了进一步了解。
江融总算放下心了。
贺斯铭走到江融身边,正要低头亲亲他,两人好久都没有亲热过了,平时就只能靠亲吻度日,自从和江融在一起之后,他就没有过过这么清心寡欲的日子。
“今天能多亲一会儿吗?”因为怕伤口裂开,也不敢多碰江融,刚回来的头两天,两人都是分开睡的,后来江融说不习惯他和自己分开,又睡在一张床上,但也会非常注意,睡觉翻身都不敢大动作,就怕动一下就扯到他的伤口。
“嗯。”江融轻微昂头。
两人四片唇就要碰上时,他们客厅的门被推开了。
“贺斯铭,你爷爷奶奶给宝宝起了三个名字,你们来选一下。”
贺知贤还是有点迷信,让大师根据宝宝出生时辰测算过他命里缺什么,之后才跟老人家天天讨论名字的事。
他们家没有取小名的传统,因为名字就是代表着一个人的运势,汉字有形,就有灵气,名字就代表着孩子的磁场,也是家人对孩子倾注的美好愿望。
贺斯铭对他爸打扰自己和江融亲热有些不满。
他对亲爸不复往常那样沉迷事业的样子感到无语,再怎么样也该敲个门进来啊。
一个名字而已,晚点聊也不是不行。
江融却只是笑了笑,拽了一下贺斯铭,示意他不要不满。
“叔叔,今天又有什么新名字?”他适应良好,没准今天选的名字,第二天又要选新的,他对儿子叫什么名字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了,甚至觉得叫宝儿也不错。
没错,贺知贤和徐明勤两人为了宝宝的名字已经商量了快一周,到目前还没有讨论出个结果。
后来通知了爷爷奶奶那边后,他俩都是不争取名字的话语权了,开始选自己喜欢的名字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