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春晓:“哦。”

其实他们队里原来还有进一个叫闵耀阳的主攻,但那个小伙子一个月前训练过于勤恳,导致了应力性骨折,现在还在家里喝汤呢,真要说帅的话,队里秦春晓第一,那闵耀阳就是第二了。

二愣排前五是可以的,这一届国家队并不都是帅哥,但队里的三名广东省队球员,秦春晓、高德琵、李羚却都长得不错。

重新站上赛场后,他们的外貌都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。

秦春晓对此无所谓,李羚脑子里则从不装这些事,高德琵捧起手机刷一阵网络,就拐去看动漫了,秦春晓给李羚拍照时,他还在旁边用平板看《bleach》。

他和两人说:“明天要打波兰,早点休息啊。”

高德琵头也不抬:“好,知道了。”

如果是两年前,秦春晓和李羚经常在比赛中做搭档互相援助那会儿,不管去哪里打比赛,教练都会把他们分到一起,后来秦春晓去巴西练了两年级,如今在教练心里,高德琵和李羚倒是关系好些,秦春晓的室友另有其人。

靠近自己的房间时,他闻到很浓的药味,还有人的闷哼声,秦春晓靠在门口,看队医汪言给符碧扬做推拿。

“你这个大腿拉伤很严重了,要不明天歇一下?”

符碧扬闷声回道:“歇什么?队里就12个人,我不上的话,副攻线要漏好大一块。”

国内男排虽没断档,但也的确没人了,老一辈的男排几乎全是伤病大户,再想打的话不注射封闭都跳不起来,而且这么玩命的结果八成就是下半辈子坐轮椅,教练不忍心,他们的亲友也不许,所以退役了一批人。

中生代,也就是符碧扬这一批理论上应正处于当打之年,可他是在国内被赵有德扎扎实实磋磨了两年的,虽还没出大问题,小毛病却是不断,如同许久没上机油的机器,到处都是锈蚀的痕迹。

新生代还没成长起来。

艾灸燃烧后的气味随着烟雾扩散至屋外,不难闻,对秦春晓来说熟悉而亲切,他慢吞吞敲了敲门,走了进去。

他坐符碧扬边上,“小鸡,以后那些球,你交给我来接吧。”

符碧扬的大腿拉伤是在静止状态下突然发力去救球时出现的,这种伤比运动状态下获得的伤还严重,因为运动时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,也可以因此避免一些受伤状态,这也是为何大家做高强度运动前要热身把肌肉活动开的原因。

但秦春晓才是队里的自由人,救球是他的责任。

符碧扬讪笑:“这不是之前队里都没你这么好的自由人,大家自己救球救惯了吗?”

“以后就有我罩着你们了。”秦春晓伸出拳头,在他手背上碰了碰。

符碧扬愣了一下,看着秦春晓的表情,慌了:“那、那个,其实我伤得不重哈,明天封闭一打又是一条好汉!而且我没伤到骨头,肌肉伤嘛,回去好好养养,马上就好了。”

秦春晓:“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哭吧?”

符碧扬很诚实:“我怕你哭,我知道我们现在是挺辛酸的,但整体向好嘛,你一直挺坚强的,要是你被现状苦到哭了,感觉就像钢铁突然在零下十度融化了一样,不符合科学定律,崩解人类三观,想一想都觉得恐怖了。”

秦春晓:“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形象啊。”

符碧扬:“你发火的气场堪比峨眉山二叠纪大爆发,你说你是什么形象。”

最后秦春晓差点再把符碧扬打一顿,被汪言劝开了:“小秦,算了算了,符碧扬你别”

第二天对上波兰的时候,他们的队长与王牌,超级接应、男排第一发球高手塞巴斯汀在本赛季第一次走上了球场。

时间进入巴黎奥运周期后,五大神兽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