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掉臂上白透的五指,岩夏手下一转,麻绳被拉长,拽着那截脱垂的肠肉,在雪白的腿根上绕了两圈固定,其余还是用回了银链。

他眉毛倒竖,恶声恶气道:“这会儿又扮什么可怜,刚才铁骨铮铮,你说了什么自己可还记得?眼泪掉的这样快,李越,你是后悔了还是……”

还是只是逞一时之快,其实也没那么恨极怨极呢?

“岩夏。”李越的声音很哑,衬得一身斑驳生辉的皮肉,恍若情香暗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