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根上,靠蛮力直撞开宫口,肏上宫壁最底。

李越被干的几乎死过去一回,红唇湿漉漉搭在龙尾间,不时微颤一下,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空隙,新鲜的空气还来不及灌入,就被龙尾深入用更粗的部位封住了。

“嗬、呃……”

云青昭的指尖摸上李越被龙尾撑的凸起一块的脖颈,动作像安抚,下身却毫不顾忌同肏着穴的岩夏,狂风骤雨般又深又重的狠撞起来,两个囊袋拍着蜷缩在穴口的阴唇,啪啪声不绝于耳。

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紧密贴合,穴道狭窄不少,紧的仿佛又回到了刚开苞那段时间,夹的肉棍寸步难行。

两人偏不体贴奴妻痛苦,操着邦邦硬的鸡巴进出狠戾,生怕肏不坏这只穴一样。

偏偏后穴龙茎粗,倒刺阴险,前穴的龟头带两寸长茎身尽数肏进了核桃大的宫胞,将娇小的宫胞硬生生拓至拳头大,龟头肉棱一下下刮蹭宫壁,卡着宫口的肉茎青筋粗暴的钻磨起来,一腔淫液失禁般飙溅出来,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白沫。

柔韧的宫胞被肏的完全变了形,李越被钻的宫口酸涩,松松叼着茎身的环口痉挛不已,紧挨着女穴的尿口被反复撞击的发麻发酸,几乎要生生尿出来。

他们二人此时都心含情绪,心神转动间,灵力外泄,一冷一热双管齐下,女穴的无论如何都会被寒气侵袭个彻底,这还算好,李越经年体寒,早习惯了寒意侵身,挤满后穴的滚烫肉根才让他大吃苦头。

像火山石样,马眼不时流出的腺液更是宛如岩浆滚烫,灼的肠肉红烫一片,长久操弄下来成了融化黄油,软塌塌的裹着鸡巴,每一次抽插,层峦叠嶂般拥堵在穴口出的媚肉都似半融的红蜡,沿着倒刺的缝隙流溢出来。

两只穴都被肏开了,苍白滑腻的腿肉间夹着一线脂红软烂,翻着两口熟红色的荔枝大肉口,湿漉漉的闪着水光,汁水横流,肉棍捅入便蠕动着缠上去迎合,外抽时,穴眼柔柔一吐,便顺畅的抽出,肏的十分滑溜舒爽。

精尿被禁制兜住了泄不出来,淫水可没这个限制。李越的身体全然被人掌控,四肢挪动不了,下身的肉道却缩个没完,被狂暴的肉棒锤击的招架不住,众多丰沛的汁水蜿蜒横流,将一双纤长玉腿染的水光莹润,淫液牵连了粘稠长丝,也将云青昭二人的衣物濡湿大片,映着他的淫荡本色。

再不想承认,这具身体也确实在海量精液药膏的滋润下变得骚浪了。

龙族皮糙肉厚,素有钢筋铁骨之誉。李越没有收牙,一口白齿下了狠力的撕咬龙尾细鳞,他内心燥郁,总要些途径宣泄,龙尾处却连下陷也无,倒是险些崩坏了他一口好牙。

龙尾是岩夏本体所化,自然也能共通感知,他哼笑一声,下身撞击示威般更加猛烈,啪啪声宛若惊雷,李越白臀雪肉摇晃的速度几乎跟不上频率,刚被压扁抵平,尚来不及回弹,就又迎来了下一次撞击。

“咬什么呢,留下印了有你好看的,把牙收起来!怪不得平日口侍烂的要死,半天吸不出来,这时候都敢给我野,让你做的练习想是一样没做吧?”

当然是做了的,这座玉阁最不缺的就是留影石和幻影阵,岩夏在外也会在识海看奴妻,自然知道他样样都做了的。

李越也心知肚明,岩夏想要的是口头羞辱,今日不管事实如何,他都会按自己想的说下去。

“骚狗,坏狗。”

果不其然。

岩夏愤懑不平,尖头的鸡巴拼命往穴肉里钻,要顶破肚皮似的,结肠口已经完全被鞭挞至软烂,松松敞开,流脂一样任由倒刺勾着,在肠子里四下淌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