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夏不吝夸奖,“还不错,这可是每日都要做的事,乖宝学的挺快。”
谁特么想学这些东西啊……
李越揪的心都快扭曲了,脸上的笑刚露出来一半,就听见云青昭的声音冷冷道,“不错什么,别人十几岁就会的东西,他现在才捡起来开始学。”
……草!
果然人的好都是对比出来的,两个智障摆在一起,他更厌恶云青昭话里的嫌弃。李越告诉自己要忍,他很擅长忍受,不然照这个受气频率早就气死了。
岩夏又说了句什么,但李越因为不在意没注意去听,现在是关键时候,他更在意自己马上要挨多少打。
整理了片刻语序,李越给自己打气,然后张口对着二人陈述今日需要受罚的错处。
有昨天的经验,再加上云青昭提醒了两次,他总结的较顺畅,三两句便说完了,跪在原地蜷紧了手指等待宣判结果。
双性语气瑟瑟,显然是紧张的。但上首两个人,一个是只要奴妻不巴上去可怜垂泪就始终旁观的乐子龙,一个只会安抚,规矩却严明说一不二。
二人都不会由双性期许,取消或减轻责罚。
照例是云青昭定下惩戒,界有界法家有家规,他已经给奴妻说了太多次规矩,李越再做错,实在没有再轻拿轻放的道理。
修真界灵力可以做绝大多数事,但云青昭还是喜欢遵从旧法,亲手处罚奴妻。
“你心里想的是什么,我管不到,但你这张嘴委实不肯听话,一而再再而三,学不会乖吗。”
乖?什么是乖?
和其他双性一样,彻底没有人权,膝盖低到尘埃里还要感恩戴德吗?
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,惧怕哀求愤怒皆是常情,李越对云青昭这套要他泯灭本性的理论嗤之以鼻,半个字都不愿意听。
无奈人在劣势,刑具当前,他只能作顺从模样摇尾乞怜,祈求皮肉少遭点难。
云青昭挑了根细长的鞭子,“嘴巴不听话,我不喜欢罚脸,那便下面的嘴代罚,不用报数。”
他也不说要打多少下,伸手令灵力将人分开双腿抬至半空。云青昭对李越的耐性有数,多半挨不了几下就要哭叫爬开,索性自己提前用灵力困住他,他只需要袒露身体挨鞭子即可。
大腿大大张开,云青昭动手自然不会放水,整个下肢几乎拉成了极限的一字马,淡粉的股缝完整的露了出来,连同萎靡的阴茎和骚逼骚穴,在二人眼前一览无遗。
白粉的嫩逼和漆黑鞭柄对比强烈,尚幼的逼还不知道被连累了即将要面临什么,裸露在空气里不适的打着颤。鞭柄凑上前,细致的分开两瓣阴唇,不需多余器具,霜白沁凉的灵力主动攀上去咬住阴唇向两侧拉开,露出中间张着黄豆大眼的逼口。
李越被冰的一抖,小腹紧张的抽动,还未准备好便被猝不及防的抽了一鞭,正中娇嫩的女穴逼口。他眼睛大睁,刚要叫,就被旁观的另一人施法堵住了嘴,只能发出不甚清晰的呜咽声。
云青昭默然,只打了一鞭而已,更是半分力都没用上就要哭要叫,真是惯坏了。
岩夏更是扶额,什么娇贵小猫,又受不住罚,又要作死闹事,没见过这么自相矛盾的。
李越不知道他们的想法,只知道疼,真的疼,刀割一样的痛楚由女穴蔓延开来。这疼痛很熟悉,满载幼时不堪回首的记忆,他曾经三天两头便会挨一次,那会儿更能抗一些,每每打到昏迷才会结束。
现在不行了,他已经知道了鞭子的威力和硬抗的结果,刚开个头,就联想到了即将到来的难以承受的爆裂惩罚。
害怕这种情感不是人能控制的,李越的心防一崩再崩,他想求饶,但说出的话词不成句,尽数被拦在了喉咙里只听的到呜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