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昭也不叫停,心平气和的闭目打坐,待岩夏意犹未尽的将李越扶正,才伸手盖上药罐收好。

药罐用了许多关上时还是满的,多半也是个空间法器,内里不知填充了多少粉色药膏,催熟催熟,只抹一次算什么催熟,估摸着以后会常用。

李越暗自猜测,抓着岩夏衣袍的手指绷紧,云青昭不动声色的抿直唇,对岩夏道:“还抱着他做什么,他的腿断了不成?松手,该教双修秘法了。”

“行。”

岩夏爽快的应声,摸了把李越顺滑柔软的细腰,又大力揉了揉他的头顶,“乖些,待会儿可别闹了。”

李越落了地,他的腿还软着,裹在厚厚药膏里的身体筋酥骨软,甫一失去支撑,使不上力的腿便弯曲跌了下去。

啪叽一声,李越惊叫一声,虽然不疼,但着实让他吓了一跳。

晕乎乎的抬起头,二人神色毫不意外,岩夏轻挑眉梢,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,笑道:“乖乖,两条腿走不了啊?没事,小狗可以用四条腿爬过去。”

云青昭带路,已经朝外面走去,李越不敢落后,不需犹豫多久便做了决定,手脚并用的依岩夏所说,爬上去跟在了云青昭身后。

他的动作还不熟练,姿势生疏,没有人提醒便弓腰塌臀,踉踉跄跄的爬的不稳当,岩夏走在李越背后一阵头疼,简直没眼看,索性不再纠结仪态,专注于欣赏奴妻美貌。

奴妻的屁股并不肥厚,但因腰太窄,大腿太匀称,翘起的臀肉布丁似的一步一晃,到衬托出几分异常可口来。

不是大多双儿的朱色玉肤,奴妻并不健康,一身肌肤苍白少有血色,背后的蝴蝶骨瘦的支了出来,极瘦削惨白的一个人。但身形匀称,肤色生辉,病弱的躯体和那张清羸白花的脸配合的天衣无缝,随时随地散发出奇异的引诱,想折辱,又忍不住生怜,怕太过会让人霜花一样碎在怀里。

双儿一身水淋淋的,药膏抹的太厚,化在身上还未完全吸收,每向前一步,手掌膝盖便会留下一个湿乎乎的水印,岩夏便踩着这些湿痕前行。

路并不远,出了小厅,在走廊上行过两步就是了,就在方才小厅的隔壁。

云青昭推门而入,李越稍落后两步,这里的房门都没有门槛,他进来的很顺利。室内布局和隔壁相差无几,只是左右各多了两排高大的架子,玉制的砖瓦透光率好,照得一室亮堂堂,李越稍一掠过眼,就将架子上摆满的细鞭长棍尽收眼底,看的清清楚楚。

他倒吸一口凉气,被震的愣在原地。

不用多思就知道这些东西是用到谁身上的,李越心底通篇卧槽,云青昭不给他停顿太久的机会,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玉简让他拿住。

“这是双修功法,今日时间不早了,你先学第一式,做的时候默念口诀,同时运转灵力,按照我们先前带过几周天的轨迹。”

李越接过玉简,这根玉简比他见过的所有玉简都要奢靡,冰透的质地,周身又是浮雕,又是篆文,探入神识后还有配套的会动的图画。

他看着那些动画,脸先是一红,想到自己要摆出这副姿势又开始发青,有心想要说什么,但云青昭已经走开了,后进来的岩夏坐在上首好整以暇,说不得比另一人更想看到他做出浪荡姿态。

李越的脸色变来变去,心一横,顶着岩夏热烈的视线慢慢分腿提胯。第一式的动作并不难,若是无人做也就做了,偏光天化日的,又有人一错不错的猛盯着看。李越的一颗心犹如在滚油里来回煎似的,又是羞耻又是愤恨,时间线拉长到了极致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熬。

云青昭从架子前回来了,手里多了根细细长长的小圆棍,他并未靠近,站在一步远的位置,将小棍圆滑的棍尖抵在李越偏差最大的部位。

“挺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