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阵阵酥麻,比起疼痛,他更难以接受自己在这种堪称刑具的玩意儿折磨下还能产生快感。
岩夏带着些新奇的摸来摸去,大致比了一下,手下的细腰竟只有他一个巴掌宽,顿时心中怜惜更甚,安慰道:“你别怕,放松点,多动几下就会爽起来的。”
李越泪眼朦胧的转头看他,动个锤子,爽你妈。
他心中忧愤烦躁,连带着看岩夏也格外面目可憎。
岩夏没看出来李越暗含的恶意,邪肆的眼睛都垂成狗狗眼了,继续低着头乐滋滋的的乱按李越腰腹。
云青昭怎么看这两人怎么不顺眼,训了李越一句娇气,又骂岩夏,“该用膳了,浪费什么时间。”
岩夏被打搅了和小小一只乖宝的温情时光,呲着一口尖牙去瞅云青昭,神情极度不耐:“知道了,催什么催催命一样,有病吧一时半刻都等不了。”
云青昭冷冷回视,岩夏啧了声,不甘愿的收回手,转而端起小方桌上的小碗,拿上里面的勺子投喂自家乖乖奴妻。
颇为友善的一幕,但云青昭仍未顺心,他没有再多说什么,就这么坐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岩夏喂食。
岩夏面皮厚,无所谓被看,动作不太熟练的拿小勺一勺勺舀糊糊喂给李越。
巴掌大的半透玉碗,将将盛满一碗白色糊状的食物,虽然卖相普通,但采用的都是顶级灵食,光是放着散发的高浓度灵力都足够在碗沿边聚成几排水滴,就是味道一言难尽的很。
东西是好东西,李越识货,他也想吃,并想一口气赶紧吃完。但岩夏完全不给他机会,勺子喂的毫无间隙,刚咽下去嘴唇又贴上了,硬挺着糊糊全在嘴里过了一边,李越脸都给吃白了,血色更少。
岩夏把碗一撂,奇怪道:“你怎么脸这么白?”
这玩意儿不是补身体的吗?
李越仰着虚弱的脸柔柔弱弱的笑,“没什么,我体弱,天生如此。”
草!草你听见了吗!
虽然厨艺不精,但东西确实是好东西,入口即化,到了胃里微微发着热,化开的灵力融入经脉穴肉蕴养一身骨肉,李越只觉得浑身一轻,积年的毒疴好似轻了淡了一丝,呼吸也轻松顺畅许多。
穴里的两根墨玉也是大补之物,活跃的灵力沟通全身,快速修复着李越身上酸软的痛处,待的久了,金丹中阶的屏障松动了几分,隐隐有晋升的征兆。
吃完药膳,云青昭收了碗勺与方桌,低头问李越:“自己起来,能做到吗?”
李越被灵力滋养的莹润的眉目一僵,手指不安的蜷紧,他的身体被灵力包围,受到最多蹂躏的私处自然也不另外,甚至温养的效果很好,消肿了不说,被肏烂的穴也变回了紧致,偏偏东西还在里面没拿出来,两处收紧的穴紧紧箍在玉器上面,比进来时还难以动弹,每一处穴肉都与墨玉严丝合缝,尤其是绷紧的皮筋一样卡在龟头处的柔韧宫口。
卡的该死的紧,他已经能感受到难忍的疼了。
这怎么站起来?
别说站,光是摆摆腰估计这两根该死的淫具都会扯烂他的肠子。
把墨玉弄出来的方法也好说,不过就是用它把穴从里到外的再肏开罢了。李越不想如此,说能就要自己动,不能俩傻逼又会逼他动,便闭口不言,只是撇着眉毛哀婉垂泪,凄风苦雨的,未等两人说什么就已经摆出了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。
岩夏看不出名堂,扫了一眼没当回事,“不能就不能呗,有什么大碍,我帮你就是。”
他语气兴奋看起来很迫不及待,云青昭幻出长剑挡在他身前,锋利寒凉的灵力振荡,于地面刹那结起层霜花。
岩夏脚步一顿,惊诧道:“你干嘛?别吓着……”
云青昭深深望着同样呆滞的李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