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伸手去捂,却操控不了身体,眼睁睁看见对面的修士又挥了一剑,落在胸口正中间,与上一条鞭痕形成了个端端正正的十字形。

李越耐不住这样,咬着唇闷哼出声。他不想软弱的一面外露的,但劈头盖脸的剑刃密集的让人绝望,李越绷不住了,呻吟从牙缝中挤出来,细细的哼叫咽也咽不下。

“唔、啊……别打,别打了……你他妈、该死的傻比,呃啊!”

神识清醒了,身体的敏感度自然也提了上来,不似上一关那样沉默死板,李越哼声不停,密集的剑刃每一下都在他的神经上跳舞。

剑刃似网,无处不在,小腿和腰侧也被抽了几下,往往还没从上一剑回过神来,下一剑就紧跟着来了。胸口是被打的最多的地方,长印子遍布两只奶子,一层叠一层,肿起了先前两倍大。

李越知道他们在看,与熬鹰逼迫鹰先败下阵一样,他就是那只鹰。

他们在等他屈服,等他求饶,等他认错求罚。

……操!

胸口藏了十年的小奶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子了,红通通的翘起,遍布细棱,几欲和艳红的乳晕同色。内陷的乳头早就探出了头,被打了几下后涨的足有拇指大,烂熟的随时可能破皮。

苍白的皮肤热气蒸腾,浑身都变成了浅浅的粉色,衬托胸口和其他各处的痕迹愈发抓人眼球。

李越流了满脸泪水,病如西子的清丽面庞反而更真实。

金笼笼口的鸟儿垂死挣扎,不会让猎人心生怜悯,只会勾出他们心底潜藏的阴暗。

剑圣议事的大殿一时寂静,云清昭沉得住气,唯表情有些失神。岩夏干咽了口唾沫,低骂道:“叫那么带劲干什么,尽喊些没用的,在我的地盘上,叫声夫主又不会要你的命。”

李越不叫,恰代表着他不愿意。

可愿不愿意,不是他说了算的。

奶子不能再打了,再打就要烂了,他呜呜的哭着内心破防,悲愤怨恨到了极点,怎么能这样……这和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?

第二关的木偶好歹在李越哭的神智不清时挨到了头,胸口都快麻木了,他低头看见肿起几倍大的奶子不敢置信,抖着手抚了一下,红肿处烫的惊人,手指搭上去时像是触发了开关,钝钝的疼痛席卷神经。

“呜……”

已经这样了,还不是结束。

李越的忧虑成了真。

第三关是最后一关,此时场上只剩了根骨和悟性皆是顶尖的三千余人,这些都是剑宗的预备新生,不会再剔除了。第三关是为了测试基础和修为,并根据测出的结果分班。

由前两关的结果分出天玄地黄四级,再分别按照第三关分甲乙丙三班。

测试的方法也简单,平台上立着一面数丈高的平滑影壁,黑沉沉的不透光,肉眼可见的坚硬材质特殊。

三千人排成长长一列,挨个上前,运转灵力击向影壁,对影壁造成的破口越深越好。

李越在黑暗中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固定成了跪伏的姿势,手心和膝盖撑着地,屁股成了最高点高高翘着,有什么尖利的东西突然闯进女穴,那物形状宽扁,头比身宽,进去的不多,将穴口挑成了三指长的细长口子。

外头修士用剑刺向的隐壁,是他的穴。

李越心底发凉,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他面临的会是什么。

“不行、不行!我不是你的奴妻,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那可是灵剑啊,元婴化神期修士手中的剑,他的穴会被戳烂的,里面的胞宫也会烂的……李越音线抖的不像样,“不要这样,我是自由的,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……”

他很怕,怕的脊背不稳,屁股抖,胸口吊着的两团肿肉也抖。

李越知道这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