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盖的章,就差明明白白定论上“于屹的人”四个字。

再是蹭。沈枝刚骂完句属狗的,身上那只尾巴都快摇起来了,直把她拱得整个人都陷进床里,黏黏糊糊地贴在一处,胡摸得自己身上绷带散开也不在意,一面去摸沈枝,脸埋下去舔吃逼水,主动用挺高的鼻梁去蹭敏感的阴蒂,又引导着女孩来摸自己,在对方掌心挺弄腰身,把人玩得快崩溃时终于偷偷插进去了半根。

人是烧成个混蛋了,干起来却丝毫不含糊。

“好紧啊。”

他能感受到自己烫得跟烙铁似得肉棒埋在温暖的穴内,拼命汲取能给自己降温的东西,把多余的热气传递,这一团火烧得眼睛都不睁开了,需要人分担。

还是热,整个人恨不得把沈枝当块冰吞了,把女孩左腿掰直,劈成一字马形状。

“把热传染给你好不好?”男人一手向下,揪出那颗小珍珠,轻轻一弹。

语气难得带了几分少年的恶劣:“他们都说,发烧的女人,特别紧。”

他分不清烧在体内的那团火究竟是自己生病了?还是下腹汇聚着的欲火?

眼前总是闪过k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他知道对方骨血里流淌的黑色。

贪婪、狡诈、狠心。

他不习惯于授人以柄,也害怕某天守不住她。

可是如果放跑了,还会回来吗?

他还能再找到她吗?

不会啊,你在她心里永远是个举着屠刀的刽子手。

男人想得眼眶都充血发热了,只能偶尔闭闭眼缓解几分。

“沈枝…”

沈枝四肢都被死死压住,像案板上无力挣扎,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,于屹连换姿势都懒得,男上女下的姿势凿了个透,半点花样都记不得,用最原始的律动,悬殊的力气压制着她,势必要肏服她。

谁告诉你,今晚只有一次?(h)

她觉得自己就像于屹说的一样,“被传染发烧了”,整个人烫得不正常,所有感官集中着往下身那一处涌,被肏的穴口微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