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重的东西,才会拴上枷锁。
就像于屹当初、总是害怕沈枝飞出自己的掌心一样。
无所谓走不走丢,才会像颗弃子一样,被遗忘在房间里。
灯光向下移,照亮刚刚被沈枝丢掉的东西。
那是铁链的另一头,被打磨的光滑发亮,用于驯兽师握住、调教。
不虐身 ? 就是让他追追 ? 变成一个恋爱脑 ? ?
我先来的,你得让他做小。
于屹并不说话,四下静得连空气都滞住。
沈枝喉咙微微发干,脚尖往后退了一步,控制不住地离那根铁链子远了些。
“做什么?”
她第一次见他,刀尖刺破肌肤几乎陷入男人的胸膛,血染着背心洇成一小片洼地,他第一反应不是去躲、也不是喊疼,反倒逆着她反抗的动作压下来,红着眼挺动身下的巨物操弄。
那时便知道,对方暴戾的躯壳下,藏着偏执到近乎极端的灵魂。
“赎罪。”
于屹弯腰捡起控兽的另一端,执拗地往沈枝那处送,像野兽甘愿戴上防咬嘴套,平白生了点儿涩气,链子伴着他的动作晃动。
“你也把我关起来,关在房间里。我哪儿也不去,每天等你回来。”
于屹的唇固执地抿紧:“你觉得我是想和你做爱才这样,那以后就不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