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枝怎么想,也不敢问。
自己特意眷恋拉长相处的时间,借着是在帮她的名义,挥舞着冠冕堂皇的旗帜
喏,如果不委身于我,你的下场会比如今惨烈千倍、百倍。
他饲养她,偷偷丈量幸福的形状,假装不知道这一切是靠蛮力窃取来的,有朝一日仍需偿还。
那她呢?他不在的时候,她又怎么想?
男人高高在上地戏谑她的狼狈,衔在齿间欣赏她跌入泥潭的狼狈。他喜欢看沈枝被欺负到无助,偏偏只能依赖自己的样子。那一小方窗户是她唯一能窥见自由的机会,脚踝上同样套上了一串挣不开的枷锁,无形的、来自他。
现在,轮到自己了。
于屹在黑暗中睁开眼
窗外的月色柔柔地洒进来,是房间里唯一的一捧亮光。
它落在男人的指尖,顽皮跳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