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算。”

褚清秋眼中的月色颤动一瞬,看着宁拂衣靠近,还未梳起的长发飘来香味,香味渐浓。

褚清秋勾唇,眼中迷蒙渐渐被月色驱逐,转为清澈的爱意。

何须管那许多,褚清秋心里忽然划过一句绝不是她会说的话,随后低眉看着女子的鼻尖慢慢旋转,而后唇畔尝到淡淡的甜。

于是她阖眼,手不自主抬起,摩挲到那温热掌心,待对方同她十指相扣,心方才有了分量,但却还是空着一块,强烈地想要填满。

宁拂衣心亦似擂鼓,然而亏着酒香的催动,她脑中少了几分考量,只顾着将吻行至最深,直到乱了呼吸。

“衣衣……”褚清秋低声说,抬眼时,女子粘着月色的柔魅的脸让她手软了几分,怎么也握不紧了。

虽说那狭长凤目往常也令她心悸,但却比不得此刻的摄人心魄,好像头顶深不见底的夜空,让星月都沉溺。

宁拂衣一吻罢了,忽然用了些力气,二人衣摆缠绕倒入池水,可就在距离水面一寸之时,粉光闪过,身下顿时换了场景,褚清秋背脊朝下,躺在了花瓣纷飞的床榻中。

几枚花瓣还飘在半空,二人心如擂鼓,复杂香味蜂拥入怀,宁拂衣慢慢撑起身子,将她双手按在掌下,询问般道:“神尊?”

褚清秋眼睫颤动,最后放松身子,轻道了声好。

?137 ? 胡闹

◎晔晔灯火◎

她这一声带着鼻音的好仿佛打开了某种阀门, 让二人半遮半掩的心顿如泄洪,再忍不住爱意,宁拂衣低头轻吻她,双唇相接的刹那, 二人周身都泛起淡淡的嫣然之色。

石室中本是暗凉涌动, 但此时那些凉意却好似都被帘帐挡去,只余温热的花香, 花香好似最甜美的蛊, 挑动心头并不存在的蛊虫。

宁拂衣双手将那柔荑握得更紧, 唇瓣加重了力气,直到听见对方越发急促的呼吸, 感受到身下左右翻转的腰肢,方才抬头。

褚清秋眼里已蒙上薄雾,有些无措地开口:“衣衣……”

“你既说了好,便不得反悔。”宁拂衣用手去遮住她唇瓣。

褚清秋只剩了呼吸声, 最后抬起手, 抵着宁拂衣后颈,仰头寻到她唇, 宁拂衣也顺势合眼, 接受她的主动,她们一时难舍难分, 谁都不愿认输。

最后实在难以呼吸,方才低吟一声分开, 褚清秋手背遮着唇瓣, 大口喘气, 好让险些枯竭的胸腔重新充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