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扶着叶云洲的腰,另一只手探进裙底,在蕾丝内裤边缘轻轻拉扯。
表面上一派道貌岸然。
叶云洲也不敢说,伸手够到酒杯,端到恶鬼唇边,“请……请喝……”
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屈辱的事情,但又根本没有能力反抗,只能接受,睫毛一抖,眼泪滚了下来。
恶鬼舔舔唇,心中的火气稍稍降了一点,接过叶云洲手里的酒杯,仰起脖颈一饮而尽。
“哭什么?我怎么你了?”它明知故问,干脆掀起叶云洲的裙摆,开始脱叶云洲的内裤,女式内裤被扯到腿弯,露出了紧闭的肉瓣,粉嘟嘟的阴唇紧紧闭合,由于一段时间没有被侵犯,外部和内部都十分干燥。
恶鬼把玩着叶云洲的肉缝,时不时用冰冷的指尖浅浅插入,“你知道陪酒女郎是怎么陪酒的吗?”
它把叶云洲的内裤彻底扯下扔掉,淡淡开口:“玩得开的,会把酒灌进去,让你用这里温好。”冷冰冰的指尖在叶云洲的小腹上暧昧地画圈:“然后,往里面插上一个带着吸管的塞子,慢慢地喝。”
“这里有两瓶酒,不知道你的肚子能装下多少酒,装多少,我就喝多少,好不好?”
它不紧不慢地话语把叶云洲吓坏了,叶云洲小声地哭起来,眼泪一颗一颗的掉,眼角都哭红了,轻轻抓着恶鬼的手臂,鼓起勇气摇头:“不要……呜,求求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老公……”
叶云洲仍旧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恶鬼,只能使用上一次的称谓,希望这个称谓能多少讨好它。
“哎呀,老公都叫上了?”恶鬼轻抚叶云洲的脸,“不出意外,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?”
叶云洲咬着唇,不吭声了。
他以为自己要遭罪,垂着睫毛哭。
恶鬼本想再听叶云洲求求饶,没想到叶云洲就不开口了。
啧,果然还是大少爷,脸皮薄,放不下身段。
但绝大多数人都能放得下身段,放不下,只是因为没被逼到那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