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队要处理的政事,书院里夫子讲的那些东西,又不是她感兴趣的,她早早自己研读过各种典籍,并不需要去那里。 她为何还要去。 郑雪宁别开了脸:“算了,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。” 她脸上的温度烫了起来,对这样性情反复的自己感到羞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