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维有点反感,更多的是奇怪:“不是,班长,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?”

沈延顿了顿:“我朋友的情况跟你差不多,结婚以后过的不好,离婚的官司打了大半年才结束,老同学一场,我担心你。”

边维听明白了: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不能一概而论的吧,我又不是你朋友。”

电话那头又静了会儿,沈延问:“边维,你过得好吗?”

边维笑嘻嘻:“挺好的啊,哎呀我上班呢,回头再聊,挂了。”

沈延:“再见。”

边维挂掉电话,嘴里嘀咕:“怪了,班长回国,群里怎么没人提啊,难道都不知道?”

这个月边维姨妈来的第二天注定不能风平浪静。

下午边父跟边母喝了喜酒回来,半路上碰到小偷在偷一女孩子的手机,边父上去制止,被对方用弹簧刀捅了一刀。

边维赶到医院时,她爸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,走廊上就她妈一个人,衣服上有很多血迹。

边母吓得不轻,抓着女儿的手一直在抖。

边维没哭,也没慌,而是镇定的安慰妈妈,得知在里面给她爸做手术的是章亦诚,她绷紧的神经末梢放松下来,浑身虚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