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。”

边维吸口气,是可以,没有问题,可是真到了那时候,陆总裁八成要疯。

章舒的情绪不怎么高,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换了个轻松的:“不说这个了,边维,你跟亦诚给孩子取好名字没有?”

“他让我取,我又是翻字典,又是上网查百家姓,列出了好多个名字,有大名小名,他一个都不满意,还嘲笑我,说我一孕傻三年。”边维皱皱鼻子,“姐你说,他是不是很过分?”

“是过分,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
“说,一定要说!”边维跟章舒告状,“我不是很快就会饿吗?非要吃点东西才行,不然胃里会很难受,姐你知道他说什么不?他就坐在床头,叹口气说家里有一只肥猫,一头小猪。”

“噗哧。”章舒没忍住的笑出声,她清清嗓子,“你接着说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有一天他下班回来,跑进房里跟我说要把婴儿床放到我爸妈的房间,或者请个保姆,我说我要跟宝宝睡,他那个脸哟,黑的跟包公一样,问他睡哪里,我说床大,可以一起睡,他不行,醋坛子说打翻就打翻,简直无理取闹,我有时候都跟他没法沟通。”

边维喝口水歇歇,继续倒豆子似的吐槽。

章舒一直在听,眼里不自觉的涌出几分怀念之色,当年怀安安那会儿,她跟陆肖有说不完的话,也会像这样说笑玩闹。

那些日子已经离她很遥远了,相关的记忆片段也正在被时间一点点啃噬。

临近十一点,章亦诚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陆肖回酒店,跟电梯里出来的章舒打了个照面。

章舒闻到刺鼻的酒精味,她抬手在鼻子前面扇扇,扫一眼神志不清的某人,目光没有停留的转移到弟弟身上:“亦诚,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?”

章亦诚扶住往前栽的陆肖:“盛天的权势有多大,姐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
言下之意是我一个个小小外科主任,手上没大权,也没大势力,不得不为生计考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