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以阻止。
但很快,卖花女从巷子深处的黑暗飘了出来,她脑袋耷拉在肩上,脸上、衣服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,像幽灵一样向他们飘来。
众人吓得战战兢兢,挪动仿佛千斤重的步子,在狭窄的巷子里给她让出一条路,生怕与她有任何接触。
卖花女还不愿离开,她猛地靠近站在最前面的中年人,大大的眼睛充满怨毒和恨意,差点没把他吓晕过去。
“你看到我的花了吗?”她的声音飘忽不定,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。
“没有,没有,你别过来!”中年人紧贴着小巷的墙,不顾那墙面有多脏乱不堪,只想离卖花女孩远一点。
她逐一凝视着每一个游客,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着花朵的下落,即便是有人回答花朵落在了地上,她也似乎充耳不闻。得不到满意的答案,她终于缓缓消失在巷子深处。
“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,”第一个被盯上的中年人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“她好像完全没有呼吸一样。”
“其实还好,”排在最后一个的学生安慰道,“只是因为你是第一个,所以吓得比较厉害,我知道她会问什么,所以感觉还好。”他刚才就回答了花朵在地上,可惜卖花女根本不听。
中年人立刻朝后走去,不愿再做第一个被体验的人。
“她刚才好像飘着走的,”艾伯特又回忆起刚才那个歌剧演员不沾地的脚。
“那只是因为她的脚藏在裙子里了,”同样被吓得不轻,仿佛有了种战友情谊的情侣中的女人试图解释,“她可能用细碎的步伐伪装成飘走的样子,反正脚被裙子遮住了,我们也看不到具体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