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‘亲我一口,命都给你。’”

一时间,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。

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,有的人脚趾不由自主地动了动,有的人拍了拍胳膊,不知道是不是在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,有的人尴尬得仿佛站在当场亲眼目睹,恨不得代替W先生和J小姐钻进地缝。

所有人心里都浮现出一种高山仰止般的敬畏心情,“这种话W先生是怎么说得出口的?”

年轻编辑倒还十分放松,突破了“自己”之后,在心里幸灾乐祸地嘲笑着其他编辑,“说啊!笑啊!刚才不是笑得很大声、说得很开心吗?怎么现在不说话了?变哑巴了?”

“哈哈哈哈哈,”不知道沉默了多久,一位编辑突然笑出了声,打破了室内的沉寂,面对其他人的视线,紧接着抱歉地道,“不好意思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好笑。”

“红着眼、掐着腰,”年龄大的编辑露出仿佛吃了一口屎味巧克力的痛苦表情,“是我年龄大了吗?我好像难以接受这样的文字了。”

“事实上,如果这个日记说的是真的,”年轻编辑已经升华了,“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,我想这和年龄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
这篇故事发生的年代,他们在座的编辑们一屋子人都还没出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