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其他成员,让大家对新成员有一个初始的好印象,威尔斯自认为是俱乐部的积极分子,可是就连他都不知道会有新成员到来,让他顿时好奇起来,“这位新成员是谁呀?”

“唔,说起来你可不要太惊讶, ”威尔斯的朋友迟疑道, “据说是写《鸦羽之宅》的艾伦先生, 据说那部改编的音乐剧就是我们一起去看的那部也有他的指导。”

威尔斯肃然起敬,“原来是他啊。”不由得恨恨地道, “他可是吓得我好惨!”

他现在回想起自己坐在那逼仄的凳子上,听到那可怕的拍手声, 转头便看到一张惨白面孔的场景, 新仇旧恨交织,他将手指掰得咔咔作响, 夸张地咬牙切齿道, “他人在哪呢?我倒想和他好好交流一番。”

“他还没来呢,”朋友也想起那天晚上的兵荒马乱, 不觉有些好笑道,“怕是等他来了,会受到大家的‘热烈欢迎’。”

是的,当初《鸦羽之宅》音乐剧上演的时候,俱乐部里可是有一大半的成员们好奇地去观看,如此说来,要论这位新成员的“仇人”,恐怕威尔斯都排不上号呢。

“怎么现在才将这位作者先生邀请过来,”威尔斯顿时似是而非地埋怨道,“以这位先生的名气,早该加入我们俱乐部了。”

朋友瞥了他一眼,笑而不语,而后转移话题道,“我还听说,委员会那边似乎想要这位新成员开一场讲座,关于哥特文学和戏剧方面。”

在野人俱乐部,如同其他众多文学社团一般,内设多个专项委员会,负责策划与执行各类活动,从主席到秘书、财务官,各司其职,共同维系着俱乐部的运作。而举办讲座,正是委员会的职责之一。

威尔斯闻言,嘴角微微一撇,略带酸意地说,“啊?一来就能讲座吗?我都没开过几次呢。”

他在加入俱乐部两年后,才有机会开过一次讲座,公开分享自己创作“银叉文学”的经验和心得。那是在每个月一次的午餐会上,可以说,虽然俱乐部的结构松散,每周都有活动,但每月一次的“午餐会”,将邀请所有俱乐部成员,而绝大多数成员只要能抽出时间的都会尽量到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