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顷洲一顿,最终说出了潜藏在心底深处被封存的渴望:“如果云修发现了…就和我结婚吧。” “我会接受你的一切。” 裴烁却说:“我不会和你结婚。” 瞿顷洲冷笑,更加凶狠伸出舌头入侵裴烁的领地,直到嘴唇红肿为止:“那还有谁?温斯砚吗?”提到这个神经病他就来气,竟然比他还捷足先登,这么想着,男人眯起眼又问:“你真的和他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