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浅水者得鱼虾, 涉深水者见蛟龙, 人也如此, 越是不服气越是厉害,若是对谁都服气,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。
说句不谦和的话,她入宫前便所图甚大, 淑妃最是得宠时,她虽是忌惮, 却也从未羡慕过。
不得实权, 子嗣也没有彻底落实在她头上,如此恩宠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浮于表面。
她将自己看得太重, 深信自己会比众人都走得更远, 如此一来,她有何欣羡旁人之处?
但和胥砚恒说起时, 话却不能这么回,褚青绾轻咬唇:
“您偏要这么问, 谁人夫君宠幸她人时, 会心中不忧?”
她念了夫君二字, 惹得胥砚恒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,他没说信不信她这番陈词,只令人摸不着头脑地问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