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知苧还是猜不透他是什么心思,疲倦的将眼闭上。
翌日。
她睁开眼,身边的男人依旧早已经离去了,好似昨夜根本?就没有来过般。
揽月楼的杂事属实没有,昨日将那些书画字画都晒了,今日便又?没有事儿了。
她便行去以前住的院子,恰好碰上柔儿在院中。
前不久柔儿不小心脚摔了,现在正在休养中。
甫一见她走来,欢喜的将她招来:“你今儿个怎的有空来这里了?”
师知苧端过一旁的木杌,坐在她的身边,道:“过来看看你。”
“你倒是有心了。”柔儿笑了笑,“哎,对了你最近与?赵统领如何了?有打算何时成亲?”
师知苧摇摇头道:“还不急。”
“还不急?”柔儿眼神颇有几分挑剔的上下觑她:“你这年岁也不小了吧,二?十出头的姑娘不少都已经嫁人了,你这跟赵统领的时间也不短了,该成亲了,和男人不清不楚地待在一起越久,便越容易出事,你该早些将人攥在手?中,不让人跑了,身子也丢了,看你到?时候上何处哭去。”
这些话倒是诚心诚意?,若她当真与?赵凿两人有一段,恐怕还真的听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