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丝中,用力往后拽。
而顾蕴光却丝毫不在意头皮撕扯的痛,双眸泛着酒意的罪,将送至口中的人完整占有。
那是从未有过的紧致快意,身有的四万八千毛孔皆叫嚣着舒展,他眼睑下洇着一圈红痕,把底下的人彻底禁锢住。
滚烫的一滴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滑,滴落在师知苧的眼中,涩得她紧绷的身止不住地颤栗。
师知苧从未遇见过如此疯狂之人,不仅是行为,还有气息,沉重得如同粗鲁的野兽。
他甚至都不给她一丝呼吸的机会,唇瓣挤压,两舌交缠,无不彰显出他的恶劣。
师知苧被如此狂狼吻得眼前一片泛散雾光,身软地倒在案上,喘息着承受。
良久。
师知苧睁开杏花水雾的眸儿,掠过他醉迷又狂热的表情,斜斜地看着一旁的酒壶,松开了去拉他掌心的手。
“碰”
她将他往死里砸。
瓷碰碎裂的声音,在泛着霪靡的喘息不绝之地割裂出清冷的沟壑。
声音响彻至外面。
并未离去的赵凿还在想,里面两人怎的就如同不知为何,莫名其妙地纠缠起来了一样。
听见声音的赵凿心中满是大骇,恨不得今日没有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