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蹄地赶来,可见这心中是盛了多少怒气。

顾蕴光敛下眼睫,从喉咙溢出轻‘嗯’声,神色寡淡冷清:“带路。”

“爷,这边请。”赵凿小心翼翼的在前面领路。

入地牢后,金织鹿皮靴底下因沾着外面的大雪,踏在昏暗潮湿的地牢发出了‘咯吱’声,最后融化成水渍。

日复一日地被吊在此处,昏暗不见天日,唯有头顶大掌大小的窗,偶尔有一缕光照射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