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。
正当他们站起身开始收拾桌子的时候,周树突然感觉腹部一阵抽痛。
靳言几乎是当下就察觉到周树的异样,他连忙一把将人扶住,着急地问:“怎么了哥?肚子疼吗?”
只见周树缓了一会并没有好转,反而额头冒起冷汗,甚至疼得连话都说不出。
他捂住自己的肚子就快蹲下,下一秒被靳言把整个人捞起然后往楼上房间走去。
两位妈妈急着跟了上去,看着疼得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周树紧张起来。
“小树这是怎么回事?刚刚不还好好的,是不是吃东西太快了?”
“妈,梁姨,你们先别着急,我马上送我哥去医院。”谁知靳言刚刚说完,便看到周树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破,“哥!别,别咬,听话。”
见周树处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,靳言不顾妈妈在场,直接俯身将人吻住。
他心想,看目前的状况应该叫救护车更保险。
谁知他刚想起身,被吻住的人像是寻得了什么药引,双手勾住靳言的脖子,不让他的吻离开自己。
周树妈妈实在没见过自家儿子这副样子,愣在原地,靳言妈妈脑子却生了一个念头。
“等等……”她想到了什么,对靳言说,“言言!你快放点信息素!”
听到这句,来不及多做他想,靳言便控制腺体开始放出可以安抚到周树的信息素剂量,还要控制浓度不会过高,怕压制到两位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