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情绪都可以抛诸脑后。
“怎么了哥,傻啦?”
“你……”周树动了两下嘴,磕磕巴巴问他,“你,你怎么来了?”
“不想见到我?”靳言弯了下眼睛,有一颗雨滴穿破重重防线,落到周树衣服上,靳言抬手自然地帮他拂去。
“你好好说话。”周树皱了一下眉头,语气故作强硬,说完别过脸去。
靳言怕人真的不开心,于是隔着袖子轻轻拉了拉周树手腕上的链子,放柔了声音哄他:“哥,别生气,我今天为了见你奔波了大半个祖国,下飞机还淋了雨。”
周树神色紧张了几分,立刻从上到下把人打量了一番,发现这人身上好像是有些潮意。
“行了。”周树没挣脱开靳言的手,看了看保姆车的方向,“先上车,有什么回酒店说。”
靳言听到这里内心雀跃,雨都跟着小了一些。
周树抬手也握住伞柄,带了一下方向,往旁边挥了挥手说:“我弟弟来了,我们先走了。”
在一旁吃瓜的众人这才松了松气。
原来是弟弟啊。
这时人群中有些女声格外突出。
“这是亲弟弟吗?是的话也太逆天了,这一家是什么血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