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副紧张害羞的样子在靳言眼里根本不是生气,倒像是撒娇。
“没亲够,让我继续充个电。”于是他不管不顾地又吻上去,这次周树挣扎了两下便由他去了。
两人吻了很久靳言才将人放开,笑着亲周树的耳朵:“哥,你看,又红了,怎么这么容易害羞。”
“……你住口。”
“不住口。”说完又将人亲了又亲。
闹了许久才停下,周树被磨软了心,小脾气早消了,也想起刚刚没问完的话:“刚刚发生什么了,为什么不开心?”
“嗯,难办。”靳言不安分地蹭着周树后脖颈的腺体,轻声说,“派去的工作人员都说,那人不配合工作,连狗都不让见,实在不行只能联系当地派出所帮忙介入了。”
周树也轻叹一声,摸了摸靳言的头,安慰道:“会有办法的,你不是会读心吗?到时候见到小狗问问它。”
“可是没人会信。”靳言眉头皱起,揪心地说,“就算我说了,那也只是我的一面之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