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水,被这直白带颜色的问题吓了一跳,呛了水,连连咳嗽。
不愧是她始乱终弃的老爹啊,一上来就这么劲爆。
面前递过来一张纸巾,少年左脚承受不住力,还是前倾起大半个身体,将这张纸递到了跟前。
池瑜被呛得难受,鼻涕眼泪一起流,眼尾泛红,漂亮的眼睛像是刚哭过一般,蒙上了一层轻薄而湿红的雾气。
少年盯了一会儿,难耐的别开了眼,挡住了眼中的晦暗。
这样的姐姐,上一次见,还是在他的梦里,在他的床上。
被他死死压在身、下,予求予取,乖乖地张开嘴,任由他的舌尖舔舐过每一个角落,薄而柔韧的腹部肌肉可怜的痉挛着……
池震霖一看她这样子,就知道了结果。
她怒恨池瑜不争气。
“如果不是你生了个好腺体,怎么轮得到你和祁泠少爷结婚,怎么轮得到你进我池家族谱。”
池瑜拿着纸巾胡乱的擦着脸,“如果不是你在外面乱撒种,的确轮不到我。”
没想到她敢反驳,池震霖面上不挂,气极攻心,一把将桌上的烟灰缸扔过来。
池瑜灵活一躲,烟灰缸在她坐过的地方炸裂,玻璃碎片飞溅,吓得池太太惊声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