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纯靠抑制剂。” 池瑜又想到了祁泠,那每次,祁泠都是怎么办的? 明明祁泠上次……是那么动情…… 祁泠来到祁家这一路上,都在想这个问题,总不过是自己生抗。 身体的痛苦与欲望被他一并压下,好像自己无欲无求,便就无恐又无怖。 没有拥有过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。 池瑜安静的在祁泠床边坐下,四下安静的过分,祁泠也很安静。 他平躺在枕头上,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的位置,长翘的睫毛乖顺的垂在眼下,像是栖息而落的雨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