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情惫懒,看着饭菜在一点点变凉,凝固的汤汁搅也搅不开,她听到自己开口询问祁泠,“已经三次了吧,有好转吗?”
察觉到池瑜的目光一直在他脖颈处打转,祁泠很快就明白过来池瑜再问什么。
“有,好了一些。”
“发情还那么频繁吗?”
祁泠摇头。
“那也就是不再需要那么密集的标记了,对吧。”
祁泠猛然抬起头,给怀中猫顺着毛的手没有控制住力气,将猫弄疼了几分。
猫咪焦躁的叫声响起,露出尖锐的爪子,一把划过祁泠的手心,像极了上辈子的场景。
祁泠面色不变,被抓伤的手藏在桌布下,硬生生没有吭声。
“需要的,池瑜。”
他的声线照旧清冷,听到这样的声线,让人觉得遐想那档子事都算是对眼前人的玷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