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以外,都必须要和祁泠保持距离才行。
但是抓住池瑜指尖的那只手,怎么会冷成这个样子,她低头去看,那只手冻得通红,骨节处都隐约泛起了紫。
这股子冷意顺着相触的指尖一路蔓延到池瑜的胸口,心脏像是被针刺了一下,让她要说出的拒绝话语,变了味道,“我明天大概率要进宫。”
“那我送你进宫,池瑜……你告诉我一个时间就好……”
“明天早上七点钟,一分钟也不能晚,你到不了我也不会等。所以你不要来了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祁泠打断,嘴角撑起一个顽强却格外美丽的弯弧,“不会晚的。”
……
在今夜之前,祁泠曾经独自熬过很多个夜晚。
看着星子闪烁的光辉变淡,整个天际都浮现出一种浓稠的蓝调,而后天边终于出现几缕橙粉的光线,挣扎的越过云层,迎接新一轮旭日的到来。
很多时候,祁泠都是抱着膝盖,坐在窗台,独自一个人,看着前一天的消亡,等来更加了无生气的下一天。
于他而言,每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,一样的无聊、乏味、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