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夺目的一张脸,被迷晕头转向,三两下就被祁泠牵着鼻子走。
无论在什么时代,手里有军队的指挥权,才是最紧要的东西。
祁泠拿不准池瑜之后的打算,是继续像上辈子一样拍戏体验不同人生,还是就着现在皇女的身份在皇室站稳脚跟,与夏可琳搏上一搏。
但无论池瑜走哪条路,祁泠都会努力在背后帮助池瑜扫清障碍,无论池瑜接受不接受。
很多时候祁泠就在想,可能自己,对池瑜来说,也就这点用处了。
他又拢了拢身上的衣服,面前的军官似是看出来他冷的厉害,主动想要去给他寻一个热水袋来暖暖手。
祁泠的目光在宴会厅转了一圈,没看到想看的人,便阻止了对方的好意。
他抬手指了指楼上,“不用了,我先去楼上休息一会儿,稍后下来。”
游轮会行进一整晚,在第二天清晨八点到达港口,结束这场宴会。
所以二三楼已经准备好了房间供宾客们休息。
其实以祁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,并不适合再参加这样的宴会,但他想见见池瑜。
时间的流逝总是缓慢而难熬的
受损的腺体带来疼痛是一方面,无法见到池瑜又是另一方面。
他扶着扶手,缓慢的迈步上楼,铺了红地毯的地面很是绵软,但他踏上去的腿也没什么力气。
他隐约感到后颈又在发烫,只能加快脚步,手指伸进随身的包里,摸到了抑制剂冰凉的玻璃瓶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