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冷空气,她钻入了车厢,与祁泠并肩而坐。
彻底坐进来时,池瑜才发现祁泠的外套已经脱了下来,露出里面内搭的黑色毛衣,有一边的胳膊根本套不进去,打满了绑带。
莹白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中,空气中他的信息素从受伤的伤口中泄出丝丝缕缕。
池瑜的目光落在上面,眉毛蹙的更紧。
出口的话,不自觉加快,语调不自觉加大:
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种行为,给别人带来了麻烦。”
池瑜没有说清楚,到底是什么样的行为。
也许是,今日尾随池瑜,妨碍了后车,阻碍了交通;又也许是,将池瑜这一辈子重来的人生安排打乱,非要挤进来……
也有可能,两者兼备。
但最终,祁泠还是敛下眼睫,乖顺的应允,“嗯,以后不会了。”
他见池瑜望过来,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,“我送你回去?”
“天气很凉,骑自行车会很冷。”
“而且……你身上中的药得去医院看看,有没有清除干净。”
唇齿张合间,他轻轻说着,因着音量很低,声音很小,反而消磨了身上尖锐的刺,似乎现在触手摸上去,可以直接掠过柔软的花瓣,直达花蕊。
池瑜嗤笑一声,毫不留情的怼了回来,“我身上中的什么药,你不最清楚不过了吗?昨天晚上你那么卖力,还能清除不干净吗?”
在昨夜之前,池瑜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,也不觉得语言会有这样大的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