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有,什么都没有……
“嗯……ha……”
鼻间溢出的哼声性感诱人,带着难耐的渴望,极致的想念……
长腿紧紧交叠,祁泠半仰靠在座椅上,头向后垂,脖颈绷住紧致伶仃的弧度,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祁泠终于再也忍不住,颤抖着手拉开左侧的抽屉,拿出被珍重折好的,属于池瑜的,睡衣带子。
池瑜搬来祁家之后,祁泠第一次发情,就是靠这根带子上属于池瑜的味道度过的。
而后,池瑜也不曾想起要回,这根睡衣带子就长久的留在了祁泠这边。
这条曾经束在池瑜柔韧窄细腰身的睡衣带子,现在被祁泠蒙在眼睛上,尾端覆盖在鼻翼,扑满了祁泠炙热的呼吸……
而祁泠修长的手指,颤抖着,像是易折的蝴蝶羽翼,一寸寸移动着,漂亮的翅膀翕和间,池瑜长睫洒下了炙热的生理泪珠……
原本紧紧重叠起的场腿微微分开,陷在柔软拖鞋中的脚趾蜷缩在一处,清冷的腕骨随着动作凸显的更加明显。
他喉结不住的滑动,口中喃喃,虚空的唤着。“池瑜……池瑜……池瑜……”
汗滴进他的眼睛里,生疼,朦朦胧胧间,像是又回到了乌兰巴的那个夜晚。
他整个人都被池瑜掌控,他咬紧下唇,压下所有呼之欲出的哼声,侧头望过去,透过小旅馆的窗户,看到了窗外影影绰绰的明亮星子和月光。
……
管家进来的时候,祁泠已经倚靠在椅子上,沉沉的闭上了眼睛,他似乎累极,脸上的红意还没有褪下去。
那根睡衣带子虚虚的搭在眼睛上,要落不落。
管家先是拿过那根带子,小心翼翼的叠好,重新放回到祁泠的抽屉里。
而后,又半跪着,将他褪落到腹部偏下位置的小毯子重新盖到胸前。
祁泠睡的很轻,管家的手指不小心碰触到他腹部的一瞬间,他就醒了。
“我扶着您,去床上睡,这样容易着凉。”
“您现在的身体,经不住生任何病。”
祁泠随着他的力气起身,月份渐大,他的腰从背后看过去,仍旧是不足一握的尺寸,过分清瘦的身体,倘若遮挡住肚子,压根儿看不出怀孕的痕迹。
但他的身体,其实已经出现了孕晚期的种种高负荷症状。
酸疼的腰、肿胀的双脚,都让他在行动时,有几分笨重与艰难,尤其是在久坐之后。
管家劝了好几回,祁泠依旧执拗的伏案来整理当初池瑜参演的剧本。
樊乐晖的原著剧本已经被他销毁,祁泠费了很大力气,才找到当初剧组的影视资料,从起初的筹备到后面的一次又一次试妆。
祁泠在这冗长至极、没有过任何后期修剪的、琐碎的片子里,去寻找每一个池瑜出现过的镜头,哪怕是一闪而过的镜头。
他每天至少有十个小时,是在进行这个工作,将出现池瑜的镜头剪在一起。
透过这些镜头,祁泠看到了一个鲜活、积极,柔韧、倔犟,眼中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的池瑜。
跟在他面前的,刻意依顺他、哄着他、忍受他脾气和一次次推拒的池瑜,不一样。
他放慢视频速度,看过的每一秒钟的池瑜,都给他带来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痛苦。
但就是这样耀眼的池瑜,在自己喜欢的工作领域肆意明艳张扬的池瑜,被他亲手给掐断了。
尽管他并不知情,尽管他只是满足了孟圆听提出的数个要求中,看似最寻常的一个。
这一段时间,孟圆听每日都来,无论天气如何,站在廊下,希望可以见祁泠一眼。
祁泠从始至终没有与她相见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