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在一起,带着细微的恳切意味……
……
宋酲的手紧紧攥在门把手上,里面人相拥的样子刺的她的眼睛生疼。
她将左眼上的单边眼镜摘下,没了眼镜的遮挡,左眼的瞳孔失焦,头顶上的商场白炽灯光大亮,但光线却难以投射进左眼瞳孔。
如果此刻有人走进宋酲,就会发现,她的左眼一片灰败,瞳孔中空空如也。
她的左眼,二十年多年前就已经坏死,现在装进眼眶的眼球,是丝毫不能视物的义眼。
二十年前,祁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,她第一次见到了祁泠的母亲。
清俊的男人带着无与伦比的高雅和骄矜,挽着她姐姐的手臂走进了她的视线。
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是烂人一个,根本配不上这样的人物。
但她没有办法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将人终身标记,将这位出身不凡的小少爷用最恶劣的基因引诱控制在自己身边。
她喜欢这位小少爷,尽管当时,他已经算是自己名义上的嫂嫂。
她心疼他,眷恋他,无数个夜晚的辗转难眠,都让他心尖发痒、发疼。
她想的快要疯掉了,但终究是只能以妹妹之名,站在他的身边。
她终于忍不住的那一天,恰逢祁泠出生那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