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咱们过自家的日子,管他们做什么。这么想着,却还是气鼓鼓的“哼“了一声才扭头走。
黄家赌馆。
本来是打算叫皇家赌馆的,寓意和当今皇族一样,财源广进,树立不倒,广纳赌徒。因为字犯了忌讳,所以也只能取个谐音的。
冯渊一行漫步款款行至赌馆。
“嗳,开大开小?”
“六六六,开六!六六六!六六顺顺顺!”
“一点,一点,一点,嗳!开开开!”
“骇,你小子!老子喊六你扯着嗓子跟着喊一是什么意思?!你这是存心要老子输吗!”
“地界那么大,喊一的又不止我一个,你凭什么只说我。”
“你要是没在老子身旁,我至于说你吗啊!都怪你这张臭嘴,喊得我连输三回!”
“我就喊了,你这老东西,输了钱怨我吗,不说自己手气不好,往别人身上推!”
“嗳你……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畜生,嘴这么不干净,老子今天替你爹娘好好儿的教训教训你!”
“你个老东西,都快进棺材了,还在赌场里瞎晃悠,不好好去寿材店里挑挑木头,跑这儿来撒野来了!哎……对了,怕不是没钱买吧啊哈哈哈哈哈”
“打起来了,哎打起来了,大家都让让啊!我当庄家,来来来,下注!”
“我压老爷子!”
“我压小胖墩。”
“好好好,下注,下注,下注!”
“打打打,用力啊!扫堂腿!后勾拳,顶下巴,哎,对对对!就是那儿!用力!快用力!快快快!快点啊!翻身!”
冯渊甩着牡丹扇子站在门口,赌馆里头此起彼伏喊点下注的声音,听的是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真真切切。
被喊得脑袋有些发晕,冯渊揉了揉太阳穴,往四周一瞧,也没瞧见个姑娘,转头又问刘小灶:“你媳妇人呢?”
刘小灶抓抓脑袋:“我要他在这里等会儿,“又扭头四处瞅瞅:“咦怎么人不见了?”
冯渊弯着狐狸眼笑的邪魅:“怕不是被人买了吧?”
刘小灶摇头,“不能,我们可都说好了,连价钱都谈妥了。”
刚说完,背后紧跟着就出来一个声音。
“嗳,这位小兄弟,你可算来了。”一个老男人从街口的茶棚铺子里转了出来,黑黝黝的面皮笑的发颤。
老男人身后边跟着一个穿着素色粗布衣服的小姑娘,远远的瞧着,倒有几分姿色。
姑娘缩在老男人背后,垂着手低着头跟在后边。
冯渊歪着脑袋朝他身后一瞧,哎,还别说,刘小灶这小子眼光还挺好的。
这小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八.九岁,就已经出落的这么亭亭玉立的,这长大了也绝对是个美人胚子
。
但在细细瞧瞧,只觉得好像在哪里瞧见过她一样,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。
拧拧眉心,思忖一番,再细瞧瞧,又好像……确实不认识。
老男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刘小灶,又瞧了一眼福宝,最后才把目光锁在冯渊身上。
年龄大,自然阅历也跟着多了。瞧着冯渊弯着一双好看的狐狸眼,周身似笼罩着贵气,金孔雀似的往这里一戳,浑身上下仿佛就刻着四个大字,“我!很!有!钱!”
刚预备说话巴结,还没来得及,旁边又有人朝这里喊。
“小灶,小灶,张叔喊你回去呢,说是地里的庄家还需要洒遍肥料,要不洒就晚了,让你赶紧的回去弄弄。”崔嫂子就扛着锄头,拎着两筐蔬菜朝着刘小灶喊。
“哎好,婶子我马上就去。”刘小灶应了一声,地里的活计什么时候撒什么东西,什么时候办什么事情,都有